一吻方罢,她咧着嘴哈哈笑着,对周围的人说:“这个叫白杨的男人,我看上了。以后谁要是不怕死,可以勾引他试试。”
    “后来呢?”陆则灵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记了我们见面的真实目的。女人就是如此八卦啊!
    “什么后来?后来就出现了鼻涕虫呗,我走哪儿她粘哪儿,甭提多烦了。”
    陆则灵笑了,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因为缠功了得,才有今天的。”
    我摇头:“你们不一样。”她的那种粘,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霸道。
    她明明还很年轻,明明恐惧婚姻,却总是厚着睑皮问我:“白杨,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我焦头烂额:“我只把你当妹妹。”
    “我懂你们男人,什么好妹妹,后来不就……嗯?你懂得呀!”
    看着她一脸坏笑,我特想问她,你到底懂什么?
    明明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很三分钟热度的姑娘,却那么不屈不挠地在我身边赖了两年。清早我睁眼她就在我的生活里报道,夜幕降下,整个世界都睡了,她才从我生活里消失。好像空气一样,她渐渐成为我生活里理所当然的存在。
    直到一次我们都喝醉了,成年男女,做错了事也好像成了理所当然。本来我以为她会以此要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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