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各位来开席。”风遗尘校对。
同行的几个人走到那盗洞前,翻弄抛出来的泥土,表情不一。我听说有积年的盗墓贼,一看土壤就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墓。不过我可没那本事,估计同行的几个人和我水平差不多。他们检验泥土,只为图个心安罢了,其实看不出个所以然。
检查完泥土,大眼贼笑眯眯地说道:“诸位好运气,这回上的菜是头锅的红烧肉,有吃头。要没什么异议,咱们就上菜吧?”
我们五个人点点头,站开一段距离。大眼贼拿电筒冲那边闪了一下,喊了句“开席”,那个穿迷彩服的小伙计起身,然后抓起一把铁锤和铲子。他身材细瘦,轻而易举就钻进了盗洞。大眼贼从怀里掏出一瓶散装的白酒,还有五个杯子,给我们一人递了一杯:“山里露重阴寒,整点白的驱驱寒气,还得一阵子呢。”
他不说也罢,一提这事,我顿时觉得阴风阵阵,白雾弥漫,下意识地朝黑漆漆的山林里看了一眼。大眼贼递到我这儿,笑了笑:“老弟头一回吃现席?”我尴尬地笑了笑,大眼贼道:“一回生,两回熟,咱们这个辛苦点,可心里踏实不是?”我点头连连称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散装白酒顺着嗓子滚成一条火线,直到胃里,我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盗洞口不断抛出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