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气连枝,许掌门当年为了民族大义,负冤屈死;许和平教授孤守机密,隐忍多年。他们两位于五脉都是有大功的人,八炷为尊,六炷为敬,老夫于礼于情,都要亲自为他们二位上这几炷香。”
刘一鸣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抱怨什么,执晚辈谢祭礼,给他深深鞠了一躬。刘一鸣呵呵一笑,手里藤杖转动几圈,说了句:“很好,很好。”然后转身离去——刘家的人都是这毛病,说起话来高深莫测、云山雾罩,永远不给你说明白了。
我站在原地,刘局忽然抓住我手臂:“小许,我们家老爷有几句话想跟你唠唠。”
“那在这儿说不就得了?”
“墓园阴湿,老爷子不宜多待,去他家里头说吧。”
刘局这个人,平时看着笑眯眯的很和善,却是个谋而后动之人。他只要一张口,那一定是把各种因素都算到,有了十足把握,你会发现根本无法拒绝。刘一鸣以中华鉴古研究会会长之尊,亲自来为我爷爷和我父亲敬香,这份面子,我是没办法回绝的。
于是我跟着刘家这两个人离开墓园,上了一辆桑塔纳。这次总算刘局没搞得神神秘秘,一路车帘都拉开,风景随意可见。可我心里一直在琢磨刘一鸣找我能有什么事,根本没心思往外观赏,一路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