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华怯生生地问他能跟着去吗,一脸期待。我犹豫了一下,但又不想打击这小家伙的积极性,就说你可以跟去,但不许跟任何人说。钟爱华雀跃不已,把脖子上挂着的那台相机举起来又放下:“我答应您。不过万一这案子破了,您可得让我做个独家报道。”
    “一言为定。”
    我们俩离开小饭馆,直奔阎山川家而去。阎山川家照旧大门紧锁,不知昨晚他们吵得如何。我们蹲守在巷子口附近,过不多时,一个留着半长发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进来,他拿出两份报纸,熟练地投进邮筒,然后车把一打,骑了出去。他自行车后座搭着两个邮政大挎包,里面装满了花花绿绿各种邮件。
    钟爱华用眼神问我怎么办,我说跟着他。我们没时间叫车,只能靠双脚去跟踪。好在那个邮递员一家一家投递,速度也不快,我们勉强能咬住他。就这样,我们跟了他在城区里转了足有一下午,邮递员一直在各处街道投递,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跟踪邮递员可不是个轻松活,我毕竟不是方震那样的侦察兵,跟到后来,累得有些腰酸背疼。钟爱华倒是生龙活虎,还不时举起相机拍上几张。一想到他不时投过来的崇拜眼神,我就不好意思说自己累了,只得咬着牙坚持。
    邮递员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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