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登在郑州,而是刻意选择了上海报纸,与北京一南一北彼此应和,影响力扩大了数倍。
    打眼、造假、非法拘禁。这对于正在谋求转型的学会,影响可想而知。
    我手抖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钟爱华骗了我,素姐也骗了我,他们俩一直在演戏。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老朝奉的阴谋。钟爱华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怀有目的。愣头青只是他的一张面具,内里不知隐藏着多么重的心机。难怪他一直对我阿谀奉承,鼓励我去调查真相,原来都是给我灌的迷魂汤。而素姐,恐怕也是事先就安排好的一枚棋子。她接过钟爱华的接力棒,把我的注意力引向《清明上河图》。可笑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走在追寻真相的路上,却不知完全陷入了敌人精心编织的圈套。
    老朝奉用他卑劣狡黠的手段,结结实实给我上了一课。
    看来刘老爷子说得没错,我整个人心态太过虚浮。常言道,鉴古易,鉴人难。我连他案头的古砚都鉴不出真假,又怎么去看透人心?我放下传真件,心中是无穷的悔意,深深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糊涂透顶。
    “刘老爷子怎么说?”我愧疚地问道。
    刘局指了指门外:“他就住在你对面。”
    我悚然一惊,刘老爷子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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