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着,肯定没少那个过吧?”
    我猛然揪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我答应不动你,可没答应跟你言归于好。你最好记住这点。”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瞪这么大眼睛干吗?”药不然无奈地摊开了手。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药不然不敢跟我并肩而行,就跟在后头絮絮叨叨地说:“要救烟烟,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这还得着落在戴鹤轩身上。他如果答应撤诉,一切都好说;他要坚持起诉,以他在南京的影响力,我们去找警方说情也没用,人家一句照章办理,就挡回来了。”
    “黄克武让我带了一枚大齐通宝。”我说。
    药不然吹了声口哨:“好大手笔,就是不知那家伙吃不吃这套。”
    “既然黄克武让我带这个,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我始终目视前方,不去看他,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我们回到街心公园,练功的人已经散去,我给姚天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一个小年轻走过来,他为了避免人注意,脱去了警服,只穿着件白衬衫就过来了。
    姚天跟我们一接上头,就伸出两个指头搓动几下。我从怀里掏出几张票子给他,他急不可耐地点了点,皱着眉头嫌钱给得少,怎么也得翻两倍,我说你这是漫天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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