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你了。”刘战斗一摊手,一脸小人得志。
我低头看着这五个卷轴,半分都没犹豫,伸手拿起左手第二个卷轴。刘战斗整个人傻在那里,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选对了,这卷是真品。
“怎……怎么可能,你都没打开卷轴看!怎么可能选中!”刘战斗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很简单啊。你的秘书进门送画的时候,右手一把抱起四卷,而左手只握着一卷,而且没握实,怕伤到画心。我想这位称职的秘书,肯定会对真迹格外小心保护吧。”
我刚夸完他秘书,刘战斗一口血喷了出来,真正字面意义上地喷血。我特别能理解他,这确实是太气人了。
刘战斗吐完血,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软绵绵地一声不吭。
我知道他死不了,便拿起那一幅夏圭的《云山烟树图》真迹,离开办公室。临走之前,我在走廊里还特意拍了拍那位秘书的肩膀,称赞他是个称职的好人。
我赶到樊波家里,樊波一看这画,大喜过望。我告诉他,这算是对当年樊老掌柜的一点补偿。樊波连连叹息,说他叔叔死的时候一直抓着他的手,说一定要设法把东西都赎回来。可惜他自己也混得很惨,除了每年坚持写申诉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