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易,就好像找银行门口的保安问贷款的事情一样。
    “樊沪记有没有留下什么档案文字什么的?”
    樊波摇摇头:“破四旧的时候都烧了。我申诉信里的文物清单,都还是从文物商店里抄来的。”
    “那么樊老掌柜从前跟什么人打过交道?”我有点不甘心地追问道。
    这个问题太大了。樊沪记虽不是什么大店,但也算是名号之一,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数不胜数。樊波呆了半天,才慢慢吞吞道:“我见过许多,都不记得名字。”
    “他最好的几个朋友你还记得吗?”我问。樊老掌柜的好朋友,肯定都是古董圈里的,说不定能知道樊老掌柜收购缺角大齐通宝的内幕。
    樊波想了半天道:“跟老掌柜最好的,应该是一个叫周顺勋的先生。”
    “哪家铺子的老板?”
    “呃……不是卖古玩的,是晋京汇银号的经理。”
    “这个周顺勋先生在哪里?”我问。
    “49年去台湾了。”
    “啧。”我大为遗憾。
    樊波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满意他提供的消息,便说道:“周先生人很好的,每次都主动跟我打招呼,有时候还打赏我几块钱。老掌柜常说,没有周先生帮忙周转,就没有樊沪记,让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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