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问他好了,我可不能替年轻人回答。”
    “好吧。那么第二个问题。我始终想不通,徽宗朝的画院都应该用双丝绢,但故宫本《清明上河图》却是单丝绢。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问我呢?应该去问刘一鸣嘛。”
    “现在大局已定,从五脉我得不到答案。”
    老朝奉沉默了一下,才娓娓道来:“徽宗画院的画师们,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获得的笔墨纸砚品质,自然质量也不同。张择端最初地位并不高,画《清明上河图》时用单丝绢也不足为奇。直到宋徽宗亲笔品题,才声名大噪——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清明上河图》上没有张择端的署名了吧?他原本名气太小,没有署名的资格,等到天子御笔签题后,他就更不敢补名了。”
    “这就是你的解释?”
    “如果我是刘一鸣的话,就会这么回答,嘿嘿——好了,你的第三个问题是?”
    “你明明答应我事情解决以后,你会站出来与我会面。现在却只打这么一通电话,算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那个堵住你门口的虎子吗?”老朝奉突然把话题岔开。
    我一愣,随即想起来了。在我抱病写《质疑<清明上河图>》的那一夜,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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