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儿擦了擦眼角,“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求饶,他从来没有那么对待别人,他总是很温柔,很体贴的。为了这张婚约你和你父亲已经付出的够多了,你只需说一句求饶的话,他应该不会再那么对你,也···”
也不会再你自尽后,几次在你房间里徘徊不去。贵女们虽是以前是高傲的,可钟情他之后都像是蔓藤一样缠着李玉瑾,让他予取予求。
为了争宠,为了留住李玉瑾,她们可以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
只有苏琳,自从进了李玉瑾的后院,她就没开口求饶过,没有对他表露出一分的爱慕,更没有求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王任何的事儿。
当时宁王不仅权倾朝野,他还富可敌国,在他身上有着女子期望得到的一切。
苏琳自嘲的笑道:“求饶,我为何要求饶?我父兄再没用,也不会借着我入他的眼儿。”
李玉瑾很多妾侍的娘家因为她们跟了宁王而富贵荣华,苏琳当初只是想让李玉瑾发泄心里的不满,给她的父兄一个公平的机会。
“我如果不弯腰,他是无法踩在我的后背上的,那些痛苦是我自找的。”
水面上再有飞鸟掠过,荡起波纹的同时,楚婉儿听到一声低沉的喃咛,“我是做妾的,进宁王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