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而已,难道这样都不行?”
苏琳眼角泪珠滚落,呜咽道:“父亲是疼爱我和哥哥,可他现在正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不是谁都像他将赤诚看得几极重,李玉瑾突然开了天智谁知道他记不得记得以前的事儿?”
“阿琳想让将军改变怕是不容易,变了性情的将军就不是你的父亲了。”
苏琳走出房门,“父亲的优点不是只有这一处,你不劝说父亲,我劝说,威远将军府不会为难李玉瑾,但也不会再帮他,往后他是生是死,是富贵还是贫穷同威远将军府再无关系!”
萧氏看着苏琳远处,撑着额头,愧疚的喃咛:“阿琳,对不起。”
她是继室,这些话不方面同威远将军说,说了苏岳会认为她势力低俗,若是换成苏琳来说…威远将军即便不会全听,只要听一点点也好,况且苏琳早晚是要嫁出去的。
继室难做,不单是因为继子继女的存在,同苏岳的夫妻关系容不得萧氏错一点点。危局她看得清楚,劝不了苏岳,她会陪着苏岳一起死,如今有了苏琳打头阵,她也许会同苏岳白头到老。
广陵王温柔的声音驱散了苏琳心中的怒气,“别气了,我同岳父大人说。”
苏琳坐在一旁的锈墩上喝茶解渴,狐疑的看了手拿书卷养病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