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什么办法?”辽王显得极是感兴趣。
“我看一本医术,对女子而言有安全期,在安全期行房的话,受孕的机率不高,反之在非安全期,只要行房就有可能受孕!在别院里住的女子多是广陵王找来容易受孕的,她们容易生养,那么便容易受孕,只需要一两次行房,她们就可以···”
李玉瑾抿了抿嘴唇,同辽王交换了一个彼此明了的目光,“只要我知道她们换洗的日子,便可以推算出她们的安全期。”
辽王皱了皱眉头,女子每月的换洗对男子来说是极为肮脏倒霉的事情,标准的士大夫一般极少提起这样的事儿,李玉瑾再一次颠覆了辽王的认知,对李玉瑾频频刷新人品下限,辽王心中的石头越累越高。
轻咳嗽了两声,辽王道:“收买别院里伺候的奴婢也不是难事,既是你有这份能耐,本王打听清楚再告诉你具体的日子,你算清楚,本王···李玉瑾,本王看你阳气充足···”
李玉瑾正色道:“王爷,在下绝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在下的骨血在下会好好的养大,不瞒王爷说,我眼中没有嫡庶之别,只要是我的儿女,我会一般疼爱,将来我的一切会平分给我的儿女,如果我有了爵位的话···我也希望从儿子中选择最适合的人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