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毅城把手台揣进兜里,又回到了箱子边上,打着手电开始往墙上照,很快便发现墙上竟然歪歪斜斜地刻了几行字,似乎是首诗,下面的落款因为刻迹太乱也认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出其中似乎有个“段”字:
    一朝金戈马,
    梦里婆罗花
    顿空十如是,
    醒时终作沙
    “‘段’?段誉,是大理的王爷,我靠这个密室不会还有王语嫣的事吧?”虽说看不懂诗句的具体意思。但其中的意境张毅城却能感受一二,整段诗句看似优美,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哀婉之气,大有看破红尘的感觉……
    “死士……”此时此刻,张毅城又想起了杜文秀的遗书,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藏宝派的是“死士”而不是“居士”啊,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文艺的“死士”啊?“难道藏完宝就集体出家了?出家跟死,这差得也忒远了点吧?”
    带着一脑袋的问号,张毅城走到了拱门跟前,打着手电往门里照了照,只见拱门后面是条十来米长的圆顶秘道结构有点像后世的防空洞,宽度很富裕却不是很高,以张毅城的身高而言,若想抬头过,就必须从秘道正中间圆顶最高的地方过,往旁边偏一点没准都会蹭头皮。秘道另一端在手电光下似乎有个转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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