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件事彻底爆发,绝望到疯狂的芳姨娘怎么也抑制不住心中怒火,她看着洛涛,凄厉的叫了一声,一边咬牙道:“温都候府是什么身份?人家看得上唯哥儿吗?所谓齐大非偶,那表姑娘又是那样嚣张的性子,难道让她嫁过来,就是为了我的唯哥儿受她的气吗?”
这一句话登时差点儿把洛涛气得仰倒,秦氏在旁边冷冷看着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这么多年了,这女人竟也有忍不住的一天,而且一旦忍不住了,竟是连半点算计都忘了,呵呵,不容易,真不容易啊。这一回倒要看看她能落得什么下场。
想到自己和丈夫之前就因为这女人的挑拨陷害,险些闹得夫妻反目,自己更是在乡下一躲便是六年,秦氏忽然之间便热泪盈眶:六年啊,终于在今天,这女人原形毕露了。这让她有一种沉冤昭雪的感觉。
“放肆。”
洛涛果然是恼了。当年秦氏就因为不肯说软话,那还是他钟爱的正妻呢,尚且形同陌路。何况这么一个丫头抬上来的妾,懂规矩也就罢了,如今竟是连规矩都不懂了,而且听她话里意思,赫然已经将洛唯当成她自己的儿子,完全没有半点尊重正房妻子的意思,这样一个女人放在房中,岂不就是祸害?从前自己念着过去一点恩情,虽然也醒悟了似乎受她蒙蔽,但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