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在月光的印照下,闪动着银色的光芒。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沈若晨双手负在身后,悠然叹道,“这样的夜景,令人心神宁静,就好像不在俗世一样。”
“各有千秋吧,那时我在西北,夜晚在城墙上一看,烽前沙似雪,城外月如霜,也是别样的境界。”慕梓悦感慨说。
“梓悦看起来是不是很怀念那一段热血生涯?”沈若晨笑道。
“你不也一样?刚才是不是因为在京城的车马喧嚣所以才感怀?”慕梓悦随口道。
沈若晨怔了一下,别人都看他在大夏朝堂中横空出世,志得意满,可谁又能看出他心中真正所想?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个传闻中的权臣,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悸动,他告诉自己,应该是这月光太过迷人的缘故。“是啊,以前的日子虽然身无长物,可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着实令人怀念。”
“那又为何要入仕?是遭了什么变故吗?”慕梓悦有些好奇。
沈若晨摇摇头:“是一位长者当头棒喝。我治学游历,品学再高,却于大夏于百姓没有实际用处,为何不入朝为大夏奠定千秋基业?若能侥幸为百姓带来些实实在在的益处,这才算得上是治学的根本。”
慕梓悦畅快地笑了起来:“好,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