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疑惑地问:“王爷,陛下原本是下了封口令的,不知是何人走漏了风声,现在朝臣都知道了,早朝一结束,又好几个便在养心殿前死谏了一下午,逼着陛下杀了广安王,陛下杖责了好几个,可架不住余太师也来了,这,这可棘手了。”
夏亦轩的脑中嗡嗡作响,“谋逆”“叛逃”这两个词反反复复地在耳边回荡,几乎让他心胆俱裂。
“他,他人呢?”他颤声问道。
“正在缚虎牢中静养,卑职奉命看守,必保万无一失。”
夏亦轩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人还活着,那便好办,夏云钦和慕梓悦感情深厚,一定不会赶尽杀绝。
养心殿里灯火通明,殿外的确还跪着好几个,其中一个更是几乎趴在门口,整件官服下摆上血迹斑斑。一见到夏亦轩,那人忽然便双眼放光,几乎要扑过来:“瑞王殿下!瑞王殿下你救救梓悦!他不可能谋逆!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夏亦轩一看,这人正是方于正,他伸手扶住了,沉声道:“方大人放心!”
一踏进养心殿,夏亦轩便看见夏云钦坐在桌前,眉头深锁,一旁坐着年逾花甲的余太师,他已经三、四年告病不理朝政了。余太师是三朝元老,夏云钦也不得不敬重他,给他赐了座。
“陛下万万不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