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动摇是不可能的。但幸好,这种漂浮的情绪很微弱,只需要用手指轻轻一碾就能熄灭。
    玛丽夹紧马腹,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田野上,当她终于抵达自己的农场,看见高高堆积的草料和忙忙碌碌的工人,惬意的笑了。
    爱情只是生活的点缀,可有可无。柔肠百结,伤春悲秋实在不适合她。
    “玛丽,你怎么回来了?简和伊莱扎呢?”看见风尘仆仆的女儿,贝内特夫人很惊讶。
    “她们在后面,很快就到。”玛丽坐到壁炉边,舒心的叹了口气。
    “你们怎么不多待几天?宾利先生难道不挽留你们吗?”贝内特夫人不满的抱怨。
    “他极力挽留,是我坚持主张要回来。”玛丽一开口,贝内特夫人就将满腹的牢骚咽了下去。
    “亲爱的,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我需要你!”贝内特先生推门进来,青白的脸色在看见玛丽的一刻得到了缓解。
    “你看看这个,亲爱的。”他扬了扬手里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