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人才。他甚至允诺我,当我达到年龄时,将会为我在教会谋一份牧师的工作。”
“天啊,他真是太仁慈了。但是你怎么会来民兵团就职呢?说老实话,这份工作无论哪一方面都没法与牧师相比。”伊丽莎白直言不讳。
威克姆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痛苦,咬紧牙关低语,“接下来就要说到我的失意之处了。我的教父已经在遗嘱上记录了这件事,但由于某些条款没写清楚,达西先生便一口咬定我完全不配受到他的提携。他污蔑我铺张浪费、举止愚钝——总之,用莫须有的罪名推翻了遗嘱的规定,将我逐出了彭博丽。于是,我就只能流落到此处。”
“天啊,这太耸人听闻了!你应该为自己伸张正义,叫他当众出丑!”伊丽莎白咬牙切齿的说道。
玛丽挑高的眉毛放下了,表情平淡的继续喝红茶,既没有义愤填膺,也没有深切同情,就好像听了一个故事,而且是个极为无趣的故事。
姐妹两的反应南辕北辙,威克姆有些拿不准了,他调整了表情,洒脱一笑,“迟早有人会这么做的——但绝不会是我。除非我能忘掉他父亲,否则我绝不会敌视他,揭发他。”
伊丽莎白非常佩服他豁达的情操,而且觉得,他表达这般情操时显得越发英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