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住了他。经过两个小时的深谈后他们一致认为郎博恩再也不值得回去,伦敦才是查尔斯该待得地方。虽然我很遗憾,但玛丽小姐你要知道,男人一旦做下决定,不是我们女人能够更改的。”
玛丽摇晃着酒杯朝面无表情的达西看去。
达西并没有逃避她的视线,眼底一片坦然。
玛丽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消失,用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说道,“达西先生,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你是上帝吗?”
话落,她仰头喝干杯中的酒,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不准备回去,所以也不允许朋友回去吗?真够霸道!
终于摆脱了一群女人的斯特林在半道上截住了她,将她带往舞池。
达西在玛丽离开的一瞬间就站起来拦阻。他的动作太迅猛,膝头重重磕在沙发前的圆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玛丽喝空的酒杯摇晃两下掉在地上,玻璃碎裂的脆响引得侍者连忙走过来查看。
“达西,你没事吧?”宾利小姐拉住达西的手臂,担忧的视线频频扫向他的膝盖。
看见玛丽被斯特林带入舞池,达西的步伐停驻不前,脸上显出挣扎的神色。他拂开宾利小姐的手,重新坐回沙发,面无表情的看着侍者收拾一地残渣。
那侍者被他看得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