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唯平晚上吃了七八个,还喝了一大杯牛奶。
聂唯平吃包子的方式十分瘆人!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优雅地捏着刀叉,快速而精准地肢解成方便入口的小块……聂唯平狠狠叉起一口包子,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邪恶笑意,慢慢张开嘴吞吃入腹,盯着对面的小姑娘细细咀嚼。
那娜不知道为什么,在聂医生的目光中,全身不自在起来。
总有种……躺在碟子上被他拆吃的是自己的感觉!
那娜飞快啃完包子,打着嗝狼狈地逃离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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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神经外科一如既往地繁忙。
外面有家属拿着消费清单在护士站核对,一边算账一边抱怨着药品高昂的价钱。
办公室不停有人进出,询问病情的、讨价还价的、争执闹事的……乱哄哄不得安宁。
聂唯平眉头皱得死紧,敲击着键盘的手指愈发用力,狠狠打着死亡记录。
医生最怕病人在自己手上死去,不光是因为可能要面临的医患纠纷,还因为每死亡一个患者,都要多出来无数报告要写。
抢救记录、死亡报告……虽然像电子病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