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扰他动作,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那娜从食堂买来两份饭送给老太太和她孙子,劝他们吃点东西休息。
看了看时间,那娜给毛丹打电话请她帮忙接小远回来,便继续坐在外面守着。
医院里的人越来越少,外面只剩下几个人,空荡荡的走廊有着说不出的沉闷压抑。
手术进行了十三个小时才结束。
聂医生的助手扶着墙出来,高高大大的年轻男人一脸菜色,连扒掉手术帽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娜连忙冲上去,焦急地问:“怎么样?”
只剩下半条命的医生摇了摇头,嗓音嘶哑地对家属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老太太顿时嚎啕一声,一时间气没提上来,捂着胸口厥了过去。
那娜顾不上再问其他,手忙脚乱地搀住老人家,小伙子乍一听到父亲没救完全崩溃了,对着墙壁拳打脚踢地发泄。
那娜只好一个人勉励撑着,将老太太扶到旁边推车上,然后急急地将她送到楼下急诊。
老人家年纪大了,遭逢重大打击,一时没缓过来,急诊医生检查了遍,给吊上水放休息室里了。
聂唯平有点轻微脱水,肌肉痉挛着,两条胳膊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难受得连衣服都没力气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