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唯平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长夜漫漫,满心的疲惫却孤枕难眠。
少了一大一小两只,聂唯平格外的空虚寂寞冷!
辗转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被吵醒,聂唯平伸手关了闹钟,闭着眼摸索一番,猛然一惊,才记起那娜和小东西全都不在。
大清早心情就不好,聂唯平对着镜子小心刮着胡子,避开嘴角的伤口,眉头拧得死紧。
漱了漱口吐掉,聂唯平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要把小土包子抓回来!
聂唯平想的倒是好,谁知道去了科室又没逮到人。
聂唯平脸色难看地拦住刘玫,态度不善地追问:“那娜又没来?”
刘护士长嘻嘻笑着瞅了瞅他,不答反问道:“你带着口罩干什么?”
聂唯平脸上蒙着一次性口罩,将伤口遮挡得严实无缝,闻言眼中冷光一闪,淡淡地说:“有点感冒。”
刘护士长耸了耸肩:“那娜倒是来上班了,不过刚刚被魏哲喊走了,说是要去看房子……哎呀,这魏哲可真是不错,人长得帅不说,还温柔体贴,文质彬彬,不像某些人,嘴贱毒舌,自以为是!”
嘴贱毒舌自以为是的某人从头绿到了脚,气得眼中能飞出刀子来!
好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