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外面乖乖等我的好消息!”
那娜咬了咬唇,缓缓点头:“我、我就在外面等……”
聂唯平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径直走进了手术室。
聂阜丰也来了医院,时隔将近一年再次穿上白大褂,聂阜丰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岗位,不由心生感慨。
有他在,还有对此心怀愧疚的院领导,至少可以保证参与手术的那些人能认真尽责。
聂唯平面无表情地站在洗手池前刷手,坚硬地毛刷从指尖一点点往下,皮肤被刺痛的感觉早就习惯,进过那么多次手术室,早就没了最初的激动,心肠也早被无数的生死离别一点点磨硬,各式各样的病例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牵动情绪。
可这一刻,温水冲过双手,居然让他焦躁不安起来,锐利的双眼中流露出的不再是冷静。
聂阜丰戴上手术帽,将口罩系好,从镜子里瞟了他一眼,笑着问:“准备好了吗?”
这是聂阜丰很有名的一句口头禅,作为带教,每次领着学生进入手术室时,聂阜丰总是这样问他们,不过聂唯平在国外医院进修,没在他手下轮转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儿子说。
聂唯平显然没心情追忆过去,皱了皱眉头问:“您不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