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一瞄,冷枭脸上无一丝情绪,但车速明显加快,“坐稳了,十分钟到医院。”
“我……我的伤不方便……我伤在那儿了……”
暴雨哗哗哗洒下,将她细如蚊子的小声儿给淹没了,他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
宝柒没勇气再重复,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大大的喷嚏就来了。
“啊嚏——”
皱紧眉头,冷枭寒芒一扫,将车上的抽纸甩给她,“作吧,活该!”
眼角一抽,她又‘啊嚏’了一声,硬着头皮压着身上的不适顶嘴,“……没良心,我好心救你……!”
“不需要!”目光一沉,男人的脸色越发冷冽。
变态男!
宝柒心里暗骂,没好气地扯了好几张雪白雪白的抽纸,抹了鼻子抹嘴巴,抹了嘴巴抹脖子。
突然!
她‘啊’的惊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在包里胡乱摸索起来。
顷刻后,像个失了魂的午夜幽灵,她一脸煞白,“……我的钱包不见了……停车停车!”
没了钱,比没了命还难受!
见他没半点反应,她着急就要去推车门。
一把扯过她,冷枭对她嗜钱如命的性格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