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说地拒绝了。恨恨地瞪着他,她飞扬了几天的心情,被燃烧成了熊熊的大火……
急不得,急不得!
心里一阵憋屈,一阵急躁,她身上一阵发热,就觉得身上又痒痒了起来。
手脚并用地跳到他坐的沙发上,猴子似的蹦哒着,抱着他的胳膊,呲牙裂嘴的嚷嚷。
“……二叔,我身上好痒!”
她惯常使用突袭,她的庆冷枭一时半会儿没有消化。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眸色一黯,顿时又黑了冷脸。膝盖想都知道,她刚才还好好跟他又拽又犟,又不是刚洗了热水澡,他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痒?哪儿痒?”
“到处都痒痒……呀,快给挠挠呗!”
老实说,她本来不算太痒,可关于这痒的问题吧,越是在心理不断暗示,就会越是痒得厉害。这会儿工夫,见到他又沉又黑的冷脸,她忙不迭地撩自己的衣服,以证清白:“不信你自个儿看?”
冷枭一个头两个大。
眼见她白晃晃的肌肤露出来,眉心直突突。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身上哪个地儿他又没有见过?
将她的身体往旁边带了带,不敢看前面,而是将她背转身去趴在沙发上,他认真地撩开她的睡衣查看她的脊背。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