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眼圈儿刺得透红。
“没有。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你宝柒什么人我不清楚吗?可是,我相信你没有用,现在没有人会相信你,他们手里有证据,你有什么?”
闻言,宝柒心里一窒。
她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但是,她相信正义和公道,相信黄河水也是能洗清人的。难道被一盆污水给泼中了,她这辈子都不再洗澡了么?
更有甚者,如果她真的逃了,那就代表畏罪潜逃。今后,她长长的一生,难道都要做过街的老鼠,过着逃亡的日子吗?
如果真的那样,她的二叔会怎么看她,会怎么想她,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儿?
即使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她也要做问心无愧的女人。
丧家之犬,不适合她。
牵了牵凉凉的唇角,她软软地叹了一口,神色镇定地松驰了神经,认真的对姚望说,“姚美人,我的脾气你是清楚的,如果我今儿就这么跟你走了,我还是宝柒么?”
“宝姐姐!”
侧过头来,姚望死死地盯住她。
他此时的神态比她更加激动,精致漂亮的一张俊脸上满是哀怨。
可是,正如十八年来的每一次,不管什么事情,不管到底谁比较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