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咝,你到底会不会?啊……”
这种事儿第一次会痛,宝柒是知道的,可书上不都说一下子就过去了,接下来就都是舒服了么?但是像他这样反复的折腾还没搞成算怎么回事儿?就像是被大鞭子反复抽打着神经似的,她半点儿好的感觉都没有,苦瓜般的脸蛋儿上满是哀怨和吃痛。
“闭上嘴。”
他恨恨地吼。
“……自己不行,还凶!”
不行?!
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两个字儿?冷硬的唇角狠狠一抽,枭爷身体快急得爆炸了,要不是怕她受不了,他能这么忍着?操!眸底的怒气儿,很快就冲入了大脑:“让你说,看老子收拾你!”
啊!痛!
祸从口出,这一次比鞭打还要惨痛。
疼得她指甲都陷入了到了他肩膀肌肉里了。
宝柒不是一个隐忍的姑娘,痛了就肯定得吼的,微张着唇,不停地嚷嚷:“轻,轻,轻,轻点啊……”
男人闷着头,不理她,气息喘动。
大床之间,一个白嫩,一个硬绑。像打架似的两条鱼儿,翻滚在一起,扑腾扑腾着,她软娇的曲线变了形,一头长头铺散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每次想嚷嚷,就被他狂躁地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