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魂魄安心的离去。
冷枭本来是个淡薄寡情的性子,这里的里外打点,完全是因为至今还满脸木然的宝柒。没有了以前的嬉皮笑脸,也没有了媚眼一抛的风情万种。表面上看她没有任何变化。可他就是觉得,她像是失去了一些什么。
悲伤的眸子里,渗杂着不知所措的惶惑,明明她在纠结痛苦,却没有任何表情。
看到她这模样,他只能皱眉。
第二天……
吊唁的人都来了,神色憔悴的宝柒还是这副模样儿,烧纸,磕头,神色木然。
看着她的样子,冷枭锐利的目光沉了,神色复杂难明。
心里,说不出来的膈应。
不眠不休的整整三天,她两只原本水色灵动的大眼睛都陷下去了,巴掌大的小脸儿瘦得不成人形,神色依旧木讷得像块儿寺庙的木鱼,就干一件事儿,披麻戴孝地跪着烧纸钱。
而这会儿,灵堂里没有人了,大家伙儿都在外面打牌。
冷枭蹲下来,凑近她,“睡会去?”
没有抬起头,她耷拉下脸,小声说:“你回去吧,不用整天守这儿。”
“回不了。”
“为啥?”
“你在这。”
“谁没谁活不了?爱我的人走了,我不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