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他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却有一种喝了酒站不稳的感觉?
晃了一下又沉重几分的脑袋,他心里暗道不好。
操他妈的,谁他妈搞他?
莫名其妙的中了招儿,让他心里疑窦丛生。上午九点达到苏市之后的行程,知道的人并不多。今天晚上在魅香的席间,他更是没有碰过杯子,而那些饭菜大家都有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可能……
他过来才喝过的东西,就是陈黑狗递给他的水。
心里一凛,手指抓得门把嚓嚓作响。
事发突然,他完全没有心思准备,更不敢冒然喊人,如果真是陈黑狗或者晏不二,以他目前的状态……
一时间脑子糟乱,气血上涌,催动着体内的药性,他突然觉得心律仿佛失常般跳得砰然作响。一只手捂着胸口,他冷峻的脸上红得滴血,冷汗不断从额头滑落。
看着他胸腔的剧烈起伏,红纱里的小姑娘仿佛吓了一跳,“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冷枭紧紧揪着门把,站立有些不稳,没有看她更没有回答,和自己做着斗争。
见状,小姑娘突然慌了手脚,慌里慌张的自动解开了红丝,坐了起来,三两下就跑到了门边儿搀扶着他,声音又软又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