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委屈。
三十多岁的范铁,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在她的面前会这么幼稚。
反正劣根性就这么长着,他不想,却又没有办法。
“因为我知道。”年小井没有刻意回避,今晚上的救助,她不能假装没有发现过,再当他是透明人或者陌生人。想了想,她像老朋友般轻声询问了一下:“我听七七说了,工作还顺利吧?”
“没有你在,我在哪里,做什么都一样没有意义!”
“范铁!”年小井想说点儿什么,好久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情急之中只能套大道理了:“人活着都得珍惜眼前,不要再错过了之后再来遗憾,我知道一直都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你,挑一个合适的试着处一下,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捱的。”
“我佩服你能做到,可惜,我不能!”
“……”
“小井,上次是我不好。”范铁说,接着又补充:“我指的打姓毕的那事儿,没有照顾你的感受,让你下不来了台了。”
“过去了,就不提了!”
“你不讨厌我了?”
“我没有讨厌过你。”年小井说得有些叹息。
“真的?”范铁惊讶。
“真的。虽然我不赞同,但是我能理解。一个人的生活环境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