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年小井,他欢乐得不行了,“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目光透过绿色的富贵竹,金色的向日葵,宝柒认真地冲他点头。
“夫妻相这事儿,还真靠谱儿。”
半晌儿没吭声儿的年妈,突然叹了口气,“铁子,好好的花儿吧,半道折了,多可惜啊。其实,花儿它娇贵,该开在花圃里,过它们自己的日子。你又何苦为了这个丫头,活生生折了它们的寿命。”
闻言,宝柒默了。
很显然,年妈还是没有放弃劝范铁离开小井。
而她自己么,不知道该劝,还是不劝。
她更不知道,范铁这份情意,是幸,还是不幸。
摸了摸高挺的鼻子,范铁典型的吊儿郎当感觉又出来了,放开了最后一支向日葵,他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位置,“妈,子非花,焉之花之乐?谁说它们不开心啊?花圃里长着有什么好啊,就几堆烂泥拱着,没劲儿。你瞧这竹子,往这清凉的水里一插,啧啧,它不知道有多乐呵呢!”
年妈妈凝着眉,沉默了!
对于他的称呼,宝柒却张大了嘴,呆滞了。
“几天不来,范队,你怎么……”怎么改了称呼了?
以前他都叫年妈阿姨的,怎么突然就叫上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