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能得到什么呢?我和二叔在一起,他对我好,这比什么都重要,你说呢?”
“小七……”宝镶玉语气有些重,“你太天真了。”
收回手,宝柒目光直勾勾望过去,正色地反驳:“妈,不是我天真,而是你想得太多了。我问你,如果爸爸他还活在,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愿意选择冷家长媳的身份,还是仅仅愿意做冷奎的女人?”
微微愣了一下,宝镶玉心里揪痛一下,将大鸟放回到婴儿床上睡好,沉了嗓子严肃地说:“这二者之间,并不互相矛盾。冷奎的女人就是冷家的长媳。”
“不一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宝柒说得煞有介事:“我打一个比方,爸爸的心在你的身上,他疼你呵护你,你会计较别人怎么看待你的身份吗?换而言之,如果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他有了别的女人,你守着一个冷家长媳的身份,又有什么意义?”
闻言,宝镶玉声音尖锐了:“小七,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看到落寞的母亲,宝柒有些不忍心,“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
“你又撒谎!”脊背上窜过一阵凉气儿,宝镶玉有些失态地变了脸,捉住她的手,小声儿问:“你知道了那个女人和她女儿的事情,是不是?”
宝柒垂下了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