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礼,施施然走过去,将刚才自己手里的钓鱼杆递到了闵老头儿的眼前。
“这是什么意思?”闵老头儿急红了眼。
摸了摸下巴,宝柒兴致勃勃的告诉他——就在鱼杆里面有一个高分辨率的针孔摄像头,而且刚才一直连线着上头几大班子的会议室。
也就是说,他刚才对冷老头儿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都出现在那个常委的扩大会议上。那些人,通通都是证人,闵老头儿——完犊子了。
哈哈——
突然仰天望着大雪纷飞,闵老头儿目光怪异的望向冷老头儿,“老冷,还是你棋高一着,亏我刚才还会你着想。原来你正准备把我往死里整。”
“老闵——你何苦啊!”疼惜不已地喊了他一声,宝柒突然看到冷老头儿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滑下一滴泪来。
没有回应他,知道大势已去的闵老头儿别开头去,无所谓地问:“冷枭,你现在准备怎么样?”
冰冷的眸光悄悄缓了缓,冷枭语气软了不少。
“闵叔,不是我要把你怎么样,而是法律该把你怎么样。”
说完,一挥手,“带走!”
二妞们,最简单四个字:中秋快乐!今天家里人太多了,我来不及细修。后面一段,要是有啥不对的地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