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离开冷宅,冷老爷子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有回来过了,中途偶尔打电话回来,也只是问问家里的情况,对于冷枭失踪的这件事儿,他只说已经派人过去,正在交涉和寻找。
除了冷老爷子,宝柒实际上也找不到什么人去打听。
做不到,帮不了,她怎么办?
于是乎,她只能把自己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非得让自己忙得喘不过气儿为止。就连许久不曾做过的家务活儿,她都拾掇了起来,每天和勤务兵保姆们抢着做卫生,洗衣服,给孩子喂奶,洗尿布,各种各样的大小家务事情,她恨不得全都自己都上手。尤其对于两个孩子的事儿,更是基本上都包揽完了。
在朋友面前,她笑笑说会没事儿。
在家里大大小小的面前,她也得笑笑说撑得住。
在冷老爷子的面前,她还得反过去安慰他。
然而,不管她装得多么的淡然无所谓,心里那个包袱还是在一点一点的加压,压得她心坎上快要结成伤疤了。
她想冷枭。很想很想。
以前冷枭在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像只被囚的小鸟,经常被他限制了自由。然而现在没有了冷枭的日子,那些曾经盼望的自由其实都是瞎扯淡的。她恨不得冷枭能马上回来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