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山啊,而且还是大山来着。那个思过崖在山顶,方圆几里杳无人烟啊。大叔你知不知道我很怕鬼的啊。你让我一个人在那破山顶待一年,到时只怕不用一年,一个月我就死翘翘了。
可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去?
顾湄艰难开口:“师,师傅,这个思,思过,在哪里都一样的思。我能不能,能不能不去那思过崖啊。”
我在房里也一样能思过的。真的大叔,你不让我出来我就绝不会出来。
但通元子不为所动。手中拂尘一丝都没动,只是静静的道:“你的这性子,也是我之错。这十三年来,我太纵容你了,才致使你如今的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此次之事,若不让你知晓其中利害,日后若是你有任何差错,我对不住将你托付给我的人。”
顾湄哭了,大叔,其实你真的没纵容我。而且我性子真的挺好的,挺慈悲为怀的。街上看到乞丐我都会给钱,虽然给的只有一块。
但是大叔,你到底能不能不让我去那个什么狗屁的思过崖啊。
顾湄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通元子的房间。围在屋外的众弟子立即四散分开。
红摇者,通元子最后一位入室弟子。武功自得他亲授。故虽今年年纪只有十六岁,但屋外的好多人见到她还得弯下腰,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