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屋。
六月的天,再怎么下雨,那温度也不低。顾湄不想生火,很热的好嘛。还不如坐在那里等着用自己的体温烘干衣服算了。
然后她就忽然感觉到屋中暗了一暗。
虽然是屋中本就阴沉,但顾湄她就是觉得,这屋中忽然就有了点那么压迫的感觉。
她猛然回头,就见到廉晖正站在门口。
顾湄一个激灵,身上鸡皮疙瘩起来了,冷的她说出来的话都有点抖了:“你,你来做什么?”
廉晖不答,只是走过来。
顾湄好想学电视剧上的那些娇弱的女人,双手抱着胸,一边后退,一边哭叫着:“你,你不要过来。”
但她没有。她只是下意识的甩开了腰间的鞭子。
鞭梢一卷,矫如灵蛇般就朝着廉晖的腰间而去。
顾湄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靠,先把丫的放倒了再说。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眼睁睁的看着,廉晖就那么随手的一捞,准确无误的就抓住了鞭梢,然后那么顺势一拉,顾湄就觉得手中脱力,不由自主的就放开了鞭子。
鞭子瞬间就在廉晖的手中了。
武力值相差太多了好不好。
顾湄的脸都要白了。她算是领教了传说中的大师兄的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