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可能抵挡得了那飞燕丸的药效。
顾湄只能傻傻摇头。
脑子里已经完全短路了。她甚至都已经忘了逃跑。
廉晖喘息着,胸口急剧起伏,短暂的清醒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刚刚,刚刚你都看到了?”
顾湄傻傻点头。
握着她肩膀的双手忽然收紧,廉晖开始着急的解释着:“红摇,相信我。我没有碰如玉。”
这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顾湄好想死。大哥你现在关心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难道你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怎么把那个该死的飞燕丸的药效从你体内去除?
给跪了。大哥我害怕啊。你说平日我与你共处一室我就已经很害怕了,就怕你不顾我的意愿冲上来做点啥少儿不宜的事。但现在,你可是中了春-药啊!春-药啊!你他妈的就是现在把我给上了估计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湄想咆哮,想挠墙,想暴走。但她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廉晖的双手死死的握着她的肩膀,甚至有越来越将她向他拉近的趋势。
顾湄想挣扎。但她不敢。她从那些肉文里得到的有限经验告诉她,这时候,女人越挣扎,男人越兴奋。
所以她只好僵硬着身子,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