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就凭着这酸梅汤就知道顾湄姐在他们店里不成?
可没道理啊。这酸梅汤,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小年糕很快的就没有去想这些,因为他发现了一个让他更憋气的事。
那个祖宗哎,您这满桌子的饭菜,您还没结账呐。
难怪跑的那么快!
顾湄一直待到了晚上的时候才敢出来。
连晚饭她都没出来吃。根本就没有胃口。
等到人都散了,她这才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到白日廉晖坐过的那个雅间,低头趴在桌子上低声的哭着。
她觉得她最近实在是哭的有点多了。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廉晖她就会哭?”廉晖,廉晖。“她低声的一声声的叫着这个名字。
可再怎么着,心里还是痛的。痛的她都一抽一抽的,真恨不得拿着什么东西狠狠的捶上去,那样也许就不会那么闷了。
她只哭的声音都快喘不上气了,可恍惚中还是听到屋中有人叹息了一声:”红摇。“
她全身一震,可还是不敢回头。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一定是自己太想他了而已。
但这不是幻觉。有胳膊从背后环住了她,紧紧的,勒的她都快缓不过气来了。”红摇,我终于找到你了。“久违的声音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