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或者更一步说,是研究一下女人的身体?
还是慕容湛,他其实,不-举?所以过不了鸟瘾,就只能过过手瘾?
她自动的认为是后一种。
顾湄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的来对她做这些。但她现在的感觉却是,她就是一脱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头顶灯光大亮。而慕容湛就是那穿着白大褂,手拿雪亮手术刀的变态疯子医生,或者变态疯子科学家。他戴着眼镜,手举手术刀,眼镜片后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她,面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始琢磨着在她身上哪里下刀的比较好。
也或许,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他是不需要顾忌一具尸体有什么想法的,他只需要尸体够听话就行。
但顾湄她还是不想听话啊。她不是尸体,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可能对体内那两根进进出出无限撩、拨她的手指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她还是哆嗦着开了口:“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妹妹。你,你这是乱-伦。”
虽然她已经知道她和慕容湛不是亲兄妹,但这不是慕容湛还不是不知道吗?她或许大可以拿这事来提醒他。
但慕容湛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根本连停都没有停,还是那么缓缓的轻抽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