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继续冷笑:“你竟然是不记得我了?”
这言下之意,似乎是她还一直记着顾湄。
顾湄闻言,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啊,真不好意思。那个我还真的没记得你。”
对付这种说话带刺,恨不得是将你直接给堵死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最不想听什么,那就给她回答什么。
譬如翠儿的言下之意摆明了就是她天天记挂着顾湄,恨不得咒她早点死永不得投胎,但顾湄现在还她一句,我还真没记得你。看看,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恨着的人,只恨得寝食难安,可那个人却是活的好好的,吃喝玩乐,压根就没将你放在心上一刻过。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伤人的?所以翠儿当即就气得青了一张俏脸,放在桌下的双拳也渐渐的握紧,只握得手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反观顾湄,特悠闲的拎着茶壶给自己倒茶,顺带也给慕容湛倒了一杯,殷勤的推了过去。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茶棚。
茶棚设在官道之旁,远离城镇。虽是冬日,但四周松柏犹绿,野草伏地。
顾湄还真的很佩服这个翠儿一直跟他们跟到了这里。当然,根据慕容湛先前对她的低语,其实这一路人,跟踪他们的人换了好几批,而且都是女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