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他们。”
越说到后来,她的声音也就越说。
没办法,她对通元子的感觉,怎么说呢,自从那次晚间在扬州长街旁听到他说的那句,红摇,你爱的人是我之后,她只要一想到他,就如同有人拿着刀子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刮着一块玻璃。太特么的磕碜了。
连想到他的时候都这样,更别说是见到他的时候那感觉了。所以顾湄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通元子。
慕容湛当然能听出她话语中的害怕。而他也有他的顾虑。若是在往日,别说一个通元子,哪怕就是十个通元子,他都不惧。可是现在他有伤在身,刚刚一场风寒,虽然现在是好了点,可其实全身还是虚的,若是现在出去,势必会被通元子守株待兔。
但他不能让顾湄陷入危险之地。他必须得确保她的安全。
所以他转身,直视黄一付,冷冷的问着:“怎么研究?”
黄一付大喜过望,竖起一根手指:“你们两人每天给我一滴血就成。”
墓容湛皱眉:“我可以每天给你一滴血。但她不能。”
敢放顾湄的血?敢放她血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黄一付继续砍价:“那就让她每两天给我一滴血?“
慕容湛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