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当他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郡主时,会是何等样的表情,哎呦,我可期待着呢。”
老王妃转头看过来,道:“哦?三殿下待会儿要过来这儿?”
“可不是?三殿下说了,昨日迫不得已,冒犯了郡主,今日定要上门请罪,并顺便的,与郡主将昨晚的事究竟该由谁来负责这事商量下。”
端木恬顿时就黑了脸,怎么都没有想到昨晚的那个男人,竟会是君修染。
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却忽然一愣。
那一直都被她挂在腰间的小荷包,不见了!
因多年来都是随身带着的,已成了习惯,所以她此刻竟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莫非,是昨晚?
行刑的人已经准备好,老太太这是打定了注意,便是得罪皇上,得罪三殿下也定要将端木恬给打压下去。
杖责二十,若是体质稍不好些的人,怕是就要被直接杖毙了。
她或许,打的就是这个注意。却不知她的凭仗究竟是什么?真只是那端木家首代家主的印信?就凭着那印信,她便敢对端木王府的郡主,已赐婚三殿下的皇家未来媳妇下杀手?
这似乎不大可能。
“郡主,请!”
端木恬淡淡的从那行刑的人身上扫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