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本王有些私事便没有能够前往,后来才知道昨晚宴上的情况,便连忙让人去请了木言你前来,昨日晚上,怕是让你见笑了。”
“草民不敢。能承蒙皇上看得起,召草民进入那皇宫之中,草民已觉得三生有幸。”
话虽如此,可脸上的表情却淡淡的,凉凉的,还有着恰到好处的僵硬不自然,似乎是不习惯说这等客套话,又似乎是直面连岳最权势熏天的摄政王,不禁也是有些胆怯。
连启明看着她,也看不出是个什么心思,对端木恬的如此表现也不知是否满意,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又摇头叹息道:“皇上少年不更事,总是做出这等荒唐事,便是如此,本王才不敢贸然的退下啊。”
嗯?怎么突然跟她说起这个来了?堂堂摄政王竟跟她这一介升斗小民抱怨起了皇上的荒唐?
奇也怪哉!她可以认为这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吗?
她垂眸端坐,并不去接连启明的这句话,只安静的坐着,手指似无意识般的,又摸了摸袖子里面的那卷书册。
果然,连启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问道:“不知木言袖中藏着何物,竟让你如此珍而重之,连与本王说话时都为此而走神了。”
端木恬连忙缩回了手,说道:“王爷恕罪,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