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一会儿话就会要了她的命似的。
君修染夫妻两个基本上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她一点,走进宫殿之内,朝坐于上方的皇上和太后行礼道:“给父皇请安,给皇祖母请安!”
“起来吧,你们二人怎么如此迟了才过来?再迟些,宴都要开了。”君皇帝悠然坐在上方,说着这看似责备,其实语气神态中并没多少不虞之色的话。
端木恬低头垂目,轻声告罪道:“父皇恕罪,是儿媳身子有些不适,午后又歇息了一下,不想一睡便是几个时辰,王爷见我安睡,也不忍吵醒了我,所以才到了现在这个时辰进宫,让父皇和皇祖母久等,还请责罚。”
“我先前还听闻三王妃出府与京城百姓聊天儿,还以为你身子已经大好了呢,原来竟是还没有康复吗?”
婉妃继续不甘寂寞的开口,端木恬终于侧首看她,道:“为了平反母亲的冤屈,不说只是有伤在身,便重伤临死,用爬的,我也应该爬着去,难道婉妃娘娘您不这么认为?”
喂,你为什么要加上最后面的那一句话?存心的是不是?
太后不着痕迹的扫了婉妃一眼,然后看向端木恬笑着说道:“别站着了,快到旁边坐下吧。话说恬恬这次回京之后,哀家也是一直都没有能够见着你呢,今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