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那是连岳军营所在的地方,却不知他们今天是否有心情过这过年除夕夜
。
那个方向,更远一些的地方,战争暂歇,连岳的百姓们也都能过一个安心的年了,在某城内的一处奢华府邸之中,宁清站在窗边看风景,
静静倾听着从前院方向传来的丝竹取乐声,神色平和,目光中却隐隐窜动着深色光华。
她后退关上了窗,半饷油灯熄灭,有丫鬟裹着厚实的披风瑟缩着从房内走了出来,从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面前走过,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半个时辰后,有马车碾压着满地的白雪,从城门缓缓驶出,朝着大炎的方向行驶而去。
车轮在雪地上碾压出了两条深深地痕迹,但却很快就被从天上飘落的纷扬雪花覆盖,淹没了所有的痕迹。
次日,大年初一,一直到太阳高升,昨日饮酒作乐到深夜又放浪厮混到凌晨的几位护送夫人到边境的大人才施施然起床,又是一番折腾之
后才来到这院子请夫人出门。
这院子很安静,守在门外的侍卫已换了两班,正斜倚在门边打盹儿,房内更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并不以为意,因为早就知道这位夫人低调安静,身子也不好,这一路过来就没听她有多任何多余的动静,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