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立在屋檐下,倾斜的雨点将他膝盖以下的地方淋得尽湿。
爷爷暗暗惊讶,肯定不是村里人通报了他,他的裤子和鞋如水洗了一般,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难道他猜到了我们今天要来?
炎爹更加惊讶,也更加尴尬。他本来是想气冲冲进门后严词追究的,不闹个鸡飞狗跳誓不罢休。但是眼见户主如此恭恭敬敬地站在屋檐下,雨飘到了身上也不躲藏,炎爹肚子里的刻薄话一时之间不好出口。
那个人自然就是我碰到讨百家米的人。听妈妈说,后来被讨过米的人一齐去找他要回各自家的米。可是百家米已经下了锅。众人不由分说,各自按照给的量多量少,用饭勺盛出相应的饭,然后带回家去。妈妈说,那次让他颜面尽失。以前村里人就对他敬而远之,现在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户主见了爷爷和炎爹,忙自我介绍:“两位老人家好!我是这家的主人,名叫元离。”这里地名叫付家蚌,地名都是以居住这里的大姓命名的,所以不用说自己姓什么。
炎爹正要说明自己的身份,就被元离阻止了。
元离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谁。”说完,他有礼貌地请两位老人家进屋,面带微笑,态度谦卑。
炎爹进了院子,见了那个养着两条鲤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