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慨道。窗外有一对年轻的情侣走过,女生将头靠在男生的肩膀上,两人说着什么甜蜜的话,脸上洋溢着青春和甜蜜的笑意。
“这次他来找我,我发现当初车祸留下的伤口还在,不过好像在愈合。”她突然拍了一下后脑勺,“对了,我还得给他买点儿纱布和消毒液,上次买的用得差不多了。”
“伤口?”
“是啊。他出车祸的那次,胸口留下了二十公分长的伤口……哎……不说这个,影响胃口。”她在鼻子前挥挥手,好像此刻她能闻到伤口散发出来的血腥味道。
“不说也罢。”
沉默。
我和她吃着各自的蛋糕。我看着窗外,不远处的天桥上,无证经营的小摊贩开始收拾地面的物件了。他们有说有笑,偶尔也逗逗打打。在某些人的眼睛里,他们就像城市里的青春痘,无序的城市在发展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他们的身影,不抠去碍眼,硬生生抠去又有些疼痛。
这几天,小摊贩之中多了几个卖纸钱的。纸钱大概有两种,一种是草纸,很劣质的那种,用铁具在其上打出括号中间带一个点的模样;一种是印刷纸,相对比较好,用油墨在上面印出各种各样类似钞票的模样。前者我小时候在家乡经常见到,爷爷从来不买现成的纸钱,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