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放在上一世,这俩货,一个是要点天灯,一个是要浸猪笼的好吧!
“别闹了,快过来,等会儿爸爸就该回来了。”很明显,大伯父欲急攻心,有些不耐烦了。
“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儿都不长进,见了你爸爸就像老鼠见了猫,当年要不是你怕他不敢违背他,我才是你余大——余天民的老婆,我也就不会嫁给那个死瘸子了。”也很明显,三婶婶有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看来这两人如此勾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余当当在被窝里掰掰手指头。只当是在戏园子里听戏了,现在演到“棒打鸳鸯各自飞,再会之时物是人非”,接下来就该演“莺莺私会张生”,戏里头可只唱了私会,具体干了啥可是没有一一表明。
余当当竖着耳朵,听得仔细。其实耳朵竖不竖,她听得都很仔细,隔不住离的近呀。
只听大伯父好一阵甜言蜜语哄好了三婶婶,两人进入了正题。
“晴,你的皮肤还是这么滑。”大伯父含糊不清地说。估计是面对玉体横陈馋得口水太多,影响了舌头的运转,导致了这一后果。
看来大伯父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像没吃过猪肉似的。
又听三婶婶一声娇哼,似怨似喜,嘴上仍然不肯轻饶大伯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