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晴盯着余当当看了好一会儿,见她枯皱个小脸,紧缩着双眉,再加上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神情。再一回想余叮叮像她妈一样趾高气扬的模样,这没妈的孩子啊就是惹人怜。就是不晓得方才这孩子是真未听见她与余大的动静,还是只是假装。不过瞧她这般的说法,就是听见了,也并不见得有心点破,说不定这就是投诚的意思。
安雨晴的心里存了份疑,面上便半真半假地擦拭着眼角,拍着余当当的手背,叹气道:“当当和三婶一样都是可怜人,当当是没妈的孩子,三婶是做梦都想当妈妈,要不以后当当就把三婶当妈妈吧!”
余当当真的很伤神,原本说出那番话,不过是想不动神色地解释一下她真的没听见他们偷情。谁料,这三婶不愧是大伯母口中过气了的戏子,过气至少代表曾经专业,这做起戏来可比余叮叮强多了。
余当当抽回了手,又不动声色地提醒道:“三婶婶不是还有旭初哥嘛!”
隋旭初,安雨晴的继子。余叮叮戳她脑门子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发笑,阴坏阴坏的,白瞎了那张白干白净的脸,瞧那样子是余叮叮的狗腿无疑。
安雨晴抽了抽嘴角,表情有些不自然,本想趁这孩子体病虚弱的时候,说几句感性的话,拉近彼此的距离感。见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