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当当还有些恼怒他昨天的临阵脱逃,为了蒙混过关,她都快哭晕过去了。遂完全睁开了眼睛,瞪了他一眼,心里头琢磨着怎么开口询问他。
“旭初哥,昨天我真不是故意砸你的,要不是你掐着我的脖子快掐死我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余当当决定先示弱。
和昨晚炸毛的小野猫形象完全不同,许是因为烧了一夜的缘故,余当当的小脸显得又缩小了一圈,倒是脸上的红肿消散了不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太出来。
和个小姑娘斗心眼,这让芯里头是经历了无尽沧桑的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情何以堪。
隋旭初玩味地笑着,没有说话,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表现。
余当当见他不吭声,开始心急,她越发的相信眼前的这个隋旭初真的不是原先的那个了。那种能影响到别人的无形压力感,是原先的隋旭初所不具备的。虽说原先的隋旭初不是什么好人,但眼前的这只如果是坏人的话,不用比她也知道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旭初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吗?”
隋旭初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余当当是看出来了,敢情人家也知道自己不跟他在一个等级之上,在那儿逗她玩呢!她一冲动,掀